她颜面不佳,想到了夫婿还未痊愈的情况,哪来心情与民同乐。
贤宁安排道:“如今该换人了,既然你已与阿渊圆房,做了真夫妻,那么此次斋孤节,就由你们代为去做座上宾。”
宝嫣听到“真夫妻”时,心虚地眨了下眼,尽可能地不露馅。
宝嫣:“儿媳知道了,待儿媳回去,就叫人查问祭祖那日的庙会是如何安排的。”
贤宁还提醒了句:“你的母族的叔伯兄长,听说过几日就要回南地去了,正好,临走前,可请他们参加斋孤节的庙会,一赏我们清河的民情,就当是饯别宴了。”
宝嫣未曾想到这点,微愣地望着贤宁,她除了神色显得不好相与了些,并没有表现出其他不耐烦。
可见她也不是那等真正不讲道理的,还能提点她请苏家的人参加庙会,为他们饯别,人果然具有多面性。
至少今日,她和她之间立场是一致的。
宝嫣回去后,就如她所言,把此次负责斋孤节的人喊来问话,其实有官府坐镇,像这种早已兴起多年的庙会,已经有了一套成熟的运作模式。
何时该出行,何时到哪个地点该请神,都有人统筹安排好了,最终只要给上面看看就行,若有异议便细微调整一下,没有便如往年一样进行。
宝嫣接替了贤宁的位置,相当于新来的管事。
出于谨慎,并未大刀阔斧地改,只要流程上不出错,都只是些小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