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父闻言,抄起手中棍子,打断了常安的双腿。
常安本在恍惚中,此时双腿剧痛,终于清醒过来,想要求救。吴父于是又打断了常安的两条手臂,然后塞了一团布在她口中,将她拖到屋外的车上,埋进稻草堆里。
吴母道:“走啊!怎么还不走?缘儿还等着呢!”
吴父似乎有些不忍:“常寿就这么一个女儿。”
吴母道:“可你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吴父摇摇头:“唉!造孽啊!”
画面又一转,是满眼的白。白中有一方黑,黑中有一片红。
常安已被换上大红婚服,和同样穿着大红婚服的吴缘并排躺在棺材中,断骨处的鲜血将衣服染得比婚服更红。
常安口中的布已被除去,却并不叫喊,也不挣扎,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垂眼间,忽然看见吴缘手中死死攥着的锦囊,认出了是她小时候送给他的那个:“这么多年了,竟然还留着?可是这院中并没有红豆树,想来你没能把它种活吧?”
吴父拿着锤子和桃木钉向棺材走去。
常安笑了笑,对吴缘道:“我原谅你了,我们两清了。”
吴父双手颤抖,将桃木钉对准常安的心脏。
一片漆黑中,传来几声钝响,和一道渐行渐远的声音。
“成哥哥,我们来世再见了。”
画面变回大火后破败的房屋。楼主不知何时离开了,众人则是议论起来——
“吴家夫妇也太……”
“老吴他还是于心不忍的。”
“再于心不忍又有什么用?做的事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