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城胳膊撑在桌子上,俊眉微蹙,enigma的气场无形流露。

宋时野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食指勾着墨镜拉下来,问道:“医生,那我什么时候能彻底恢复?”

医生:“这个急不来,不过你现在能想起来一部分,说明症状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放宽心,不用担心。”

“噢对了,”医生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犹豫一瞬后问:“方便问一下是谁告诉你的这个方法吗?”

这种方法在西医上不经常被采用,性质更偏向于民间土方。

一般来说,像他所在的这种大医院不会使用。

他也是觉得里面好像有故人的影子才多问一嘴。

宋时野点头,将墨镜推上去,说:“是我读大学的一个心理老师。”

医生眸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A大吗?”

宋时野说:“对。”

“是叫许凡吗?”

“嗯。”宋时野眸光瞥向庄城,又回头看了一眼医生,求证道:“您…认识?”

医生点头,眼眶中似乎有些湿润。

不过后面还有很多人在排队挂号,并没有将陈年旧事扒出来细说。

出了医院,庄城开车去徐欢那里接崽崽。

小孩儿穿着背带裤,一头小卷毛乱糟糟地,红扑扑的脸蛋儿上还沾了好多泥水。

清脆的咯咯笑声伴着轻微的狗吠传到外面。

明明是在遛狗,可庄俞安小朋友像个小土豆,看起来像是狗在溜他。

徐欢在一边嗑着瓜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过是一天未见,宋时野就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直到此刻听到熟悉的daddy,怀里撞进来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宝贝时,心里空的那块才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