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阮一家平时住的只是一个看起来普通的别墅,很是低调。
几人到底时候还早,也才熙熙攘攘的几个人。
有露天和室内的,祁阮更喜欢在室内,那样可以坐在专属于自已的位置上吃喝玩乐,没人敢说什么。
祁阮不能喝酒,所以宴会与熟人寒暄这些,都是轮不到他。
想想他端着一杯饮料和别人碰杯,别人喝酒,他喝饮料,那场面不言而喻。
后来祁家所有的宴会,都会提前给他安排一个供他吃喝的位置。
在一个显眼的位置,一个豪华的沙发前面一张大桌子,上面放满了各种吃的,也是为了让一家人在任何位置都能第一眼能看到他。
拿起桌上的车厘子,塞了两个进嘴,顿时两个腮帮子圆圆鼓鼓的。
祁泽看到仓鼠藏食一样的腮帮子,抬手捏了一下,车厘子的果子爆开,汁水顺着祁阮的嘴角流出。
犹如血水一般,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前面穿戴帅气的人,“大胆刁民,你竟敢谋害朕。”
戏精一样的人,祁泽看着现在的人不多,也短暂的抛弃董事长的身份陪自家弟弟玩。
“谋害的就是你这个暴君。”
嘴角的汁水快要掉落下来,看着即将掉在白色的礼服上。
祁悦踩着恨天高过来,一巴掌拍在了祁阮的头上,拿起纸巾擦着他嘴边的液体。
瞪了两人一眼,“还皮?哥哥也是,还由着他玩。”
祁泽尴尬的摸摸自已的鼻头,扭过头看向一边,仿佛刚刚陪着祁阮玩闹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