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猫猫的寿命最长?”言牧打字问。
因为起得晚,早饭就当午饭吃了,也没能去晨跑,周存觉得自已的自制力一点也不好,只要和言牧呆在一起就会想懈怠,就想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就想时光可以停留在这一刻。
饭后,周存洗好碗,收到幕知消息的时候,言牧正在煮咖啡。
煮好的豆子闻起来有股芝土的咸香,味道绵密,加了冰块后冲淡了那股甜腻。
周存接过他煮好的咖啡喝了口,往前迈了一步,用手背去摸他额头,“基本退烧了,待会再量下体温确认下。嗓子还好嘛?倒是没打喷嚏了,感冒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言牧铺咖啡粉的手一抖,洒出去不少。
周存就在他身后,他们的距离挨得很近,周存的左肩抵着他的左肩,左手贴着他的额头,说话间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x
言牧喉结上下滚动,维持着面上的镇定,轻轻点头。周存的手撤走,那只手还带着自已送的手链,冰冷的翡翠蹭过肌肤,言牧却觉得额头又开始发热了。
给自已也冲好一杯咖啡,言牧喝了口,转身看到周存正在回消息,手机接连震了好几下。
“周存,我想看电影……你,有空吗?”
打字的手停下,周存从手机里抬头,眼前人的唇角沾着抹绵白的奶泡。
地下影音室里。
昏暗的环境里仅有投影仪发出的亮光,沙发前的桌子上放着两包饼干和……四罐旺仔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