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辰……”齐歆声音忽然轻了下来,嗓子也哑。“我饿。”
这个理由江愉辰没法拒绝,他低头吻了下齐歆的唇角,贴在齐歆耳边道:“粥粥真乖。”
齐歆缓过身上酸麻的感觉,干脆破锅破摔,“辰辰也乖。”
江愉辰:“……?”
“我小名不叫这个。”
齐歆想了想,江愉辰好像还没和他讲过,他和江家人又接触不多,还真不知道江愉辰的乳名。
于是齐歆搜肠刮肚半天,毫无心理负担地来了句:“老东西今天也乖。”
“啧。”江愉辰半真不假地捏着齐歆的腮,“粥粥学坏了。”
齐歆笑了笑。
快半天没吃东西,江愉辰没再耽搁,“去给你盛汤,要在卧室吃还是客厅?”
齐歆:“客厅。”
没怎么睡过这么长的觉,他躺得骨头都快酥了。
林清宜他们上午就结伴去了穹窿山,许培星还有事情没处理好,柳衡趁机多留了一天。现在公寓里就只剩下江愉辰和齐歆。
鱼汤熬的很稠,齐歆生病胃口不好,江愉辰会暂时忽略掉医嘱,放一点辣子给齐歆开胃。
“手还好么?”江愉辰托了一下齐歆拿调羹的手。
“嗯嗯。”齐歆:“就昨晚发烧的时候难受。”
“你现在也烧着。”江愉辰手背贴着齐歆的,慢慢挪走齐歆手里的调羹,“下午测的时候三七度八。”
“低烧。”齐歆说。
“你能感觉到是怎么烧起来的么?”江愉辰问:“受凉还是腱鞘炎引起的?”
齐歆摇头,他分不太清,他烧起来浑身都痛。只不过他手腕有伤,痛感传来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