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想推开你,更不想伤害你。但事实……还是如此发生了。
是的,我害怕,我甚至不敢当众承认对你的喜欢,我怕被其他人当成异类,更怕我们其实没有任何未来。
而我的愿望,我的任性,我的自私,从来都没有任何作用。永远都只能带来最坏的结果。
所以,不要再回头,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值得。
放弃我。离开我。
虽然我心里其实并不希望你真的……忘记我。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温澜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窗帘外投进的一线天光让他看清了周围的情景:自己正躺在主卧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水。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没有丝毫凌乱或不同寻常的痕迹。
他几乎一点都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依稀只能循着记忆的几块碎片记起,在餐馆里他似乎因为心绪烦乱,不知不觉喝多了,最后好像是明仲夜送他回来的。
……罕见的、彻底的失态。
因为之前明仲夜为了他而弹奏的那首曲子,和那样的一番话,而彻底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