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讽刺,不是吗?”

接着就是第二刀,血液从人体上飞溅出来,墙壁,家具,台灯

朴润熙看着彻底死透的女人,她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用手抹着睫毛上的血珠,“晚安,妈妈。”

“过——”

沈姜停下来,舔了舔上唇,有种甜甜的蜂蜜味道,“这血浆还挺好吃的啊。”

“你还是快擦擦吧。”刘垭仁递过来一条干净的毛巾。

“怎么了?”沈姜抹掉脸上的人工血浆。

“很可怕。”

“害怕就对了,正常人怎么能不怕疯子呢?!”

沈姜感觉擦掉血浆,脸上也是黏黏糊糊,“我总担心自己演的不够变态。”

两个人在演技上似乎都有着一决高下的意味,在演对手戏的同时,都拿出十二万分的态度。

朴润熙住进了柳承宰家,她晚上睁开眼,把手伸进枕头底下,握上那把壁纸刀,‘不行,他会警觉。’

客厅里的男人呼吸声均匀,但远远没有达到深入睡眠的地步,柳承宰自从成为刑警以来,他就再也没有彻底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