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汪潮尴尬的抬起头,对上女人的眼睛嘿嘿一笑。他突然觉得后脑勺发痒,手抚到后面不停拨拉着。
古灵晨收回酒,漫不经心的问:“你这个点儿过来是不是有些赶啊,老付那边不是八点半就开场了吗?”
她说着,倒了杯清水又再次递了过来。
汪潮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压了压喉间的干涩才道:“明天去,不过也干不了几天了,电吉他手家里让他去读研,这几天他抱着我的吉他过干瘾呢。”
正说着,叶晋舟回来了。
他见汪潮坐在前台,一句“还挺快”脱口而出,转而进到后堂。
汪潮的魂儿跟着去了。
他找到当初第一次来子时坐的位置,眼神不停追随着哥哥。
那天也是如此。
叶晋舟忙的不可开交,黑白色身影来回穿梭在各个雅座和吧台,偶尔进后堂出菜,再折回吧台前。
汪潮也如今天这般一直看着他,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他骗进兴港。
可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骗。
站在兴港前,叶晋舟分明已经了解了汪潮的用意,可还是一言不发,奴了奴脖子上的围巾,毅然决然的跟人进了酒店。
错误的开端无论用什么弥补、弥补多少次,都无法消除那时的隔阂。
汪潮积了一肚子的话,终于疼到胃里梗阻。
“下班了。”
近两个小时过去,叶晋舟换好便服从员工间内走了出来,他一开口,汪潮虚焦的瞳孔立刻有了神色。
二人如约回到兴港,兴港的饺子是海参馅儿,软糯鲜美有弹性,但没在家里吃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