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念早就转过身去,垂头对着医药箱,捏着一瓶根本用不上的药发呆,耳朵尖红透了。
他听到顾言的脚步向他靠近,紧张的向旁边移动了一步,做着徒劳的反抗。
倏地一声笑,顾言改变了方向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用慵懒的目光看他,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腿间,说,“庄医生,你硬了。”
庄念蓦地抓紧手里的药瓶,险些将其捏碎。
顾言不依不饶,向前倾身,双手手肘压在膝盖上,用非常强势的态度问道,“对我有感觉?”
庄念转手拎起医药箱,走到昨天用过的那方长桌上,背对着顾言,“我喜欢男人,你不知道吗?”
语气里不羞不涩,坦荡的就像在叙述病例一样,“有反应代表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换句话说,他不是对某个人有感觉,而是对‘男人’这一物种有感觉。
这显然不是一个让人觉得开心的答案。
顾言用舌尖拱了拱内唇,他倒要看看庄念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豁然起身靠近,抻的伤口生疼,但顾言并不想理。
他现在只想亲自去撬开庄念的齿关。
第二十四章 威胁
顾言在身后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踩进了庄念的心底。
他对顾言的感觉,比七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