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念,“...”
他小时候怕黑,是被庄均泽关在地下室里留下的后遗症。
成年之后好一点,被唐周绑着之后又严重过一阵子,后来生无可恋的活着,也就不觉得黑暗有什么可怕的了。
今天偏偏又来了这么一段插曲,虽然不至于到惧怕的程度,但也有一种刚看完鬼片,不像往黑灯瞎火的地方去的觉悟。
漱过口,庄念立刻蹲下去,他想把塑料袋系好,明天早上再丢出去,却又被顾言抬脚一勾。
庄念,“...”
他看着顾言也跟着蹲下系好垃圾袋,然后拿着脸盆和漱口杯离开。
这一晚上的经历告诉他,还是乖一点,不要那么多问题,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免得被分尸。
没过一会,顾言又端了盆热水回来,换了个新的盆,“热水用完了,不能洗澡,过来把脚洗了。”
庄念乖乖脱下鞋袜,泡在滚烫的热水里,舒服的轻轻呼气。
“没有热水了,那你怎么办?”他问。
顾言把毛巾递给他擦脚,简直把他当半个残废照顾。
庄念接过擦了擦脚,就听顾言说,“用你的。”
说完,顾言就在他旁边坐下,把脚探进他用过的水里泡了一会。
两米多长的炕沿上整齐的摞着一套被褥,床单和小薄毯子是全新的,而且只有一套,唯独下面铺着的软垫是双人的。
庄念这些天睡炕睡的腰都硬了,躺在上面舒服的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