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做选择没什么底线,就看在谁那里获利更多而已。
“我会让出百分之十五的利润,大家有钱一起赚。”
这些人帮人办事,最多也就拿个几十万好处,百分之十五的让利绝对不是小数目。
顾言软硬兼施,见对方眼睛变得雪亮贪婪,就轮了到杜小娟出来唱白脸。
“来来来,我陪各位领导再干一个。”杜小娟起身和几人碰杯,“各位领导都是有远见的,商场上朝夕都在变化,要投资,当然是看前景好,获利大的。”
从餐厅分别,顾言叫了代驾把杜小娟送回家,自己徒步回了医院。
他出来应酬的餐厅都定在医院附近的那几家,这样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去。
看了眼时间,七点刚过,天边只剩一抹橙黄的晚霞。
他在路过的花店买了一束郁金香,插在床头柜的花瓶里。
房间里没人,周易今晚在医院值夜班,大概还要最后去查一便房。
顾言给他发了微信说自己回来了叫他不用再过来回去休息,然后去浴室洗掉了一身酒气。
洗掉了酒气,却洗不掉微醺的醉意。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爱的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心疼和难过之余,他仍然会有反应。
他早就已经适应庄念默不作声沉睡的模样。
但还是忍不住会刻意麻醉自己,幻想庄念是醒着的,甚至病态的想着,是不是欺负狠了他,他就会像从前一样哭着求饶,就会醒过来了?
“念念...”他拉起庄念的手放在自己唇前,吻了吻,将一截小指放进口中吸吮。
昏暗静谧的空间内想起潮湿的水声,一个手吻尽显淫靡。
低沉性感的喟叹紧随其后,那道声音期初是欢愉,在最后的尾声却变成了破碎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