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之前,大大小小的画展,国内国外名家散人的画展就参加过近百次,更有知名的画家亲自邀请招待。
而一幅画的价值,有时并不需要真的过人优秀,更多时候全评资本的一张嘴。
他自己把顾言请到这里来,那顾言当然也是这次‘资本’中的一员,而且还是最有发言权的一员。
“呵呵。”朱绍文干笑了两声。
顾言手里那块价值翻了百倍的地皮,当初差点就成了朱绍文的,只不过一开始他没看上,没想到那块地能涨价。
和他预计的价款差了二十几万的差价,一瓶酒的钱,他没豁得出去,隔天就被顾言买走了。
现在他看着眼红,连同自己的愚蠢和鼠目寸光也都怪罪到了对方身上,不出口恶气当然不会轻易罢休。
“顾总,画这东西咱们这些粗人不懂,来,咱们里面说话。”朱绍文抬了抬酒杯,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任何的聚会都是幌子,获利才是本质。
朱绍文带着顾言穿过展厅,转个弯下楼梯,四周的光线立刻暗了下来。
展厅的地下是一间藏酒室,四面墙都打满了柜子,上面排列整齐的放着世界各地收集过来的名酒。
中间圈出一块较为私人的空间,一张两米长的方桌,两排真皮沙发。
这才是真正谈生意的地方,以顾言现在的位置没机会进入的核心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