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酒醉的缘故,今天的顾言有些沉默,拉着人进门,随手解下领带绑在了庄念的手上。
而庄念仿佛早就习惯顾言这种特殊的癖好,乖顺的把手伸过去。
明明还没有露骨的触碰,只是圆润的指尖轻轻划过细白的腕,黑暗里,两人的喘息却都沉了沉,沉默也显得尤其性感。
当初顾言在夏青川那听说庄念睡眠不是很好,所以装修时窗帘选的很讲究,双层遮光,质地厚实。
严丝合缝的拉上之后,睁着眼睛也只能看到点人体的轮廓。
即便如此,庄念也能清晰的感知到对方青筋暴起的肩背和强而有力的肌肉,让他沉沦,让他欲罢不能。
酒精成了煽火的风,思念是堆砌起的柴,他们激烈的亲吻着,势必要将自己镶嵌于彼此的血肉之中才肯罢休。
酣畅淋漓的性事是身心的交融,是精神上的欢愉。
在自己爱的人手底下,他每一寸都敏感的要了命。
尤其是在眼睛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相互触碰的肌肤就像通了电。
庄念张着嘴喘,胸口快速起伏,被绑着的手不老实探去对方的身体上胡乱抓着,碰到顾言紧实的腰腹,又被顾言捉住叠在头顶。
“别乱动。”顾言的声音出奇的沉,带着极为性感的哑。
庄念像是一株可怜的郁金香,饶是脊背亭亭的,却也经不住狂风骤雨的洗礼,簌簌颤着,“可...”
话连不成句,却偏要说,像是真的难过了,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我想...抱着你。”
第二百四十二章
这么亲密的时刻,彼此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每次都要被绑着呢,为什么每次都不让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