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也是慵懒随意,游刃有余,动作间能看到手背上凸起的经络。
“你还没回答我,要不要去国外结婚?”庄念含着那节手指,用柔软的舌头临摹了一遍指腹的轮廓,离开时勾缠出一条银丝。
进房间时因为悸动而产生的局促并没有消失,他红透了的耳朵尖已经完完全全将心底的忐忑和强装的镇静出卖掉。
好在顾言每次都很吃他这一套,搂紧他的腰,终于勾了些发自内心的笑意在眼尾,“你在向我求婚吗?戒指呢?”
顾言只是随口一问便低下头去够庄念的唇,笑意直达眼底。
他们之间不用任何外在的形式去定义。
他们属于彼此,这一点早就刻印在了骨血里。
他不是真的想要戒指,或许只是为了和贴心的爱人撒个娇,却不想庄念躲开分寸,真的从牛仔裤口袋里摸索出了两枚戒指。
简单的银色素圈,光泽莹润洁白,内里刻着两人姓名的缩写。
顾言眉尾轻轻一挑,没等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就见庄念退后了一步,突然单膝跪地,右手举起了那枚戒指。
他的模样郑重虔诚,仿佛面前的人不只是他的爱情,更是他的信仰,他的全部。
“顾言...”庄念轻轻开口,猝不及防的发现嗓子哽的厉害,甚至带着很明显的颤音。
只是叫了对方的名字而已,眼尾却不知因为哪种复杂的情绪闷成了明显的红。
修修改改了无数次的腹稿,进门前还倒背如流的求婚誓词,在此刻突然变成了连续炸掉的肥皂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