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潘一个箭步冲出了门,赶紧打电话给同事,让人把二老板给带到空调房里控制住。
“咱们这房间和门票都卖疯了,干嘛要控制住?”同事和张潘犯了同一个错误。
张潘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心得分享给每一位打工人,毕竟大家都不容易。
“啧,哎哟喂,咱们老板你还不知道么,自己多操劳都不吭声,任劳任怨,轮到二老板身上就不行了,营业额是次要,不能让二老板累着,心疼。”
心疼两个字让他说的九转十八弯,放古时候点颗痣,直接就可以下海做媒婆了。
半个小时之后庄念满头大汗的出现在了总裁休息室。
气息是乱的,跑过,但眉目很从容淡定,挂着温和的笑。
他穿着藏蓝色及膝短裤搭配连帽白T恤,配了条宇宙飞行员的挂链坠在胸前,青春洋溢,朝气蓬勃,哪像快奔三的人,说二十三四也毫不违和。
庄念平时不这么穿,他不常穿正装,但始终觉得多大年龄就该有多大年龄的样子,大多数休闲装都显得稳重成熟,今天完全是应造型师的要求打扮的。
一见到沙发上的顾言,西装革履,左腿叠在右腿上坐的那么端正禁欲,显得自己像毛头小子,突然就有点局促。
他和顾言好久没见了,整整七天。
“剪彩的时候怎么不去?”顾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让庄念坐,揶揄道,“二老板,都不想我吗?”
等庄念坐下之后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擦汗。
纸巾扫过睫毛眼睛睁不开,庄念把眼睛闭上,却没乖乖给擦,先仰着颈和对方接了个深吻,然后舔舔嘴唇笑着说,“二老板主内,大老板主外,这不是见着了么,我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