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板失踪之后他们家顾总就没过过任何节日,把自己活成了高速运转的陀螺,除了业务相关社交之外完全没有私人生活。
他甚至不回家,就住在公司顶楼的休息室里,和一堆项目计划书朝夕相伴。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打开,顾言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给两人打了个眼色示意跟上。
电梯来了,张潘抬手挡住一边电梯门让顾言先上,封连紧随其后。
电梯门关上,张潘按下负一层直接去地下停车场,期间,他余光始终瞟着顾言。
顾总着一身黑色西装,略长的刘海抓在脑后露出整个额头,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侵略性与压迫感的双重代名词。
近两年他眉眼间的气质越发锋利,惯藏在淡漠的外表下,他从来不笑也几乎不发脾气,但张潘就是没由来的越来越怕他,有时候大气都不敢喘。
刚才还咋咋呼呼的封连此刻显然也有同感,端正的立在角落里,一本正经目不斜视。
顾言打完电话,将微信上收到的定位发给张潘,揣起手机说,“先不去会场。”
张潘在通话中外露的几个字眼听出是有关顾氏集团的,手机上的定位也是距离顾氏集团非常近的咖啡厅,机灵道,“卫懂那边同意签对赌协议了?”
顾言应了一声,电梯刚好到达负一层,几人陆续向外走,司机已经等在车里。
交涉许久的事终于有了定论,张潘脸上却忧虑多于喜悦,他看着顾言的背影频频摇头,始终觉得这两年顾总的办事风格和原来大不相同,太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