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上去并不急切,不知是因为无甚所谓又或者是惯于隐藏情绪。
顾言还抱着他,他也没催促。
滚烫的体温贴在一起,鬓边都湿了一块。
就这样又过了半分钟,顾言轻声说,“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庄念失焦无神的眼底似乎微微一怔,又很快恢复如初,“多谢。”
口头的承诺已经撂下,然而这个节点太不友好,竞标已经开始,他和庄念在这里相处不到十分钟回去宣布退出竞选只会使得这次的标段废除。
要让庄念顺利拿到标段,他还得配合演一场戏。
他不仅要输给钱争鸣,还要在竞标流程中输在技术上,手腕上,他要输的顺理成章无迹可寻,输的名正言顺。
庄念在南楚的陪同下先一步离开会议厅,顾言跟在后面,相隔着几步远。
张潘向来从顾言脸上看不出什么,于是将视线落下来睨一眼顾言右手,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搓动,顾言的烟瘾犯了。
这两年顾言烟抽的很凶,看似烟瘾很大,但忙项目的时候又可以十天半个月不碰。
他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这些年让他只能靠烟丝消解的难题,大概只剩庄念。
除去对上级特有的恐惧,张潘其实非常崇拜这位年轻的总裁,这会不免有些心疼。
然而在私事上他不应该多事,只能另起一头,宽慰道:“顾总,二老板已经回来了,追到手是迟早的事情,等这个项目拿到手,你休个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