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不太方便……”方亦初越说声音越小,气若游丝。
“什么?”沈修然没听清,凭着本能往前走了两步。
方亦初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你喝酒了?”
“我好像困了。”沈修然答非所问,走到床边直接半躺下去,视线扫到方亦初又话锋一转,“我们谈谈。”
“现在?”方亦初欲哭无泪,他都不敢设想明早该怎么面对酒醒的沈修然,他重复道:“明天吧,我现在不太方便。”
而且是非常的、非常的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沈修然皱眉,他手下施力想翻个身,却察觉手下触感奇怪,“被子底下什么东西?”
方亦初: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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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过后的痛苦是显而易见的,在国外打拼事业基础这几年沈修然已经习惯了这种不适。
但是很奇妙,沈修然这次醒来后觉得身体比想象中的要舒畅,除了隐约的头痛外没有其它症状。
要不是酒吧是熟悉的老板开的,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喝了兑水的假酒。
今天天气也不错,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整个人身心都被熨帖得惬意、安详,连小区里流浪猫嘶吼的叫声听上去都顺耳了。
“嗷呜~”
门外响起椰椰的呜咽,伴随着爪子挠门的声响。
沈修然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
平时这个点椰椰早该吃饭了,难怪这会儿急得挠门。
不对,他好像忘了什么。
昨日在公司发生的一幕幕忽然涌入脑海,画面最后定格在他回家发现客厅堆满了方亦初的打包箱。
是了,方亦初一定是走了。
不然就算自己忘了喂椰椰,他也不会忘,他平日最疼椰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