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 只要能看到照片，拿不拿在手上没什么差别, 她能记住照片里的所有细节。

唐小哥和傅超伦也走近几步。

周月亮人小个矮，为了他们看清楚，她把手举得高高的，同时也把照片捏得特别紧, 防备有人抢。

周月亮没有说谎，她手上拿的确实是一张照片，而且很可能也确实是从狗窝里翻找出来的，因为照片边缘还有明显的狗牙印，看着就像被狗用嘴叼过。

那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一个男人端坐在椅子上，一只大狗躺在他脚边，一个女人安静地站在他身后，女人一手搭着男人的右肩，笑容甜美。

照片有些褪色，褪色最严重的地方就是男人的脑袋，以至于根本看不到男人的长相。

其余地方倒能大概看清楚：女人是女佣，大狗是大黑狗。

余依依的注意力主要放在男人身上，看不清面容，却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身形、四肢。

“可以了吧，已经快有三分钟了，”周月亮举得手酸，将照片收起，委婉抱怨，“比李鱼姐姐描述三楼情况的时间都久，你们一点不吃亏。”

这种对比实在有些赖皮，不过看了这么久，该看出的信息都看出来了，余依依几人也没和周月亮计较。

“行了，你把照片收起来吧。”余依依看她年纪小，不管真假，个子确实吃亏，好心提醒，“自己藏好，别被抢了。”

“我会小心的，”周月亮笑着说：“那我们此次交易就算圆满结束了，希望还有下次交易的机会。”

余依依说：“只要你拿的出线索换。”

“看来李鱼姐姐已经有了很多线索了，”周月亮眼神微动，手握拳给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那我也要加油去找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