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依依就没说什么。
唉,明明是别人的故事,可她听了,也会忍不住憋闷。
这时周阳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他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安静地坐回自己座位。
他对面的季建吓得坐正了身体。
周阳对丹丹说:“对不起,我那时年纪小不懂事,肆意妄为,对你和你的家庭造成了巨大伤害。现在你杀了我,就当是一命还一命,我不怪你。”
丹丹刚抬起的脑袋倏地又趴了回去,完全不搭理他。
丹丹妈妈也没理他。
他也不在意,看向一脸紧张的季建:“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死了就死了吧,谁叫我以前那么畜生呢。”
季建也不是傻白甜,并不会因他这么几句话就放下心,而是迟疑地问:“你、你为什么要带上我?”
“我真不是想让你当我的替死鬼,”周阳解释说,“我前不久不断的做一个梦,梦里有人一直提醒我要坐这辆车,如果不坐,很可能会遇到危险,我一开始不信,可后来遇了很多倒霉事,打篮球受伤也是其中一件,这些你也知道。经过这些,我才有些相信梦里的事。”
季建还是一脸警惕,周阳继续说:“梦里的场景并不是很清晰,我只记得有人说我可以带一个人一起去,等我醒来,我其实已经不记得梦了,只记得我得订票坐这辆车,还应该带一个人,而我最信任的人是你,我就也给你订了票。”
他叹了口气:“要是我知道会遇到这样情景,我绝对不会带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