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观察这墙壁，不知道为何总感觉它是被砸成这副模样的……你狐疑地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这时对着对面那间房的五条悟问道：“你说对吧，悟？”

由于墙碎了一地，所以两间房被打通，你们还能看到隔壁房间的五条悟。

五条悟面无表情。虽然他戴着眼罩，但你感觉他的目光落在你身上了一瞬，随后他收回视线，啧了一声才点了一次头。

原、原来真的是豆腐渣工程吗？你感到震惊，又看了一眼碎成渣渣的墙……如果经常塌方的话，这条件是不是太艰苦了一点？

你有点担心，于是拿出手机打字：【经常塌方的话有点不太安全。我是咒灵还好，你是人类……你之后要不要换一间房？或者搬出去住？】

“不用担心我，”夏油杰看向你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又缠绵，“我很强。”

你感觉自己被他的眼神灼到，于是下意识微微偏转视线。

这时你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隔壁的五条悟已经不在房间里，显然已经甩门而出。

“估计是有事出去了，待会就会回来，”夏油杰出声。

你想了想，又打了字给他：【我有事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你注意到夏油杰抱着你的手微微收紧，看起来竟有几分紧张：“什么事情？”

【从你想去改法，到现在成功改法，一共过去了多少年？】

他看起来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无奈地笑道：“你果然对时间没有概念。我觉得过了多少年其实不重要——你是咒灵，拥有极长的时间，不用因为人类而太在意时间的流逝。”

显然是委婉地拒绝告诉你答案。这其实从另一个方面说明——距离上次上线，已经过去了非常长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