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羽毛耷拉了下来。

夏油杰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焉掉, 眨眨眼后又把你的羽毛一点点捋顺拉直：“怎么了？”

你的视线微微偏移。

他见你没回答, 带着歉意地对你说道：“抱歉，是我没有把你的事情和悟解释清楚。其他人也都不知道你还能换躯体。”

其实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哪有人像他那样在你换了躯体后，还能认出你？

你开始打量夏油杰，试图看出一点名堂。他的手骨节分明非常修长, 然后他微微移动自己的手, 将其放在黑衣的衣扣上, 解开了第一颗扣子，然后似乎想解第二颗……

你面无表情地给了他一翅膀。

“抱歉, ”夏油杰被你打也没有生气，他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我以为你终于也开始对人类的躯体有点好奇, 心情有些激动。”

你：……？

你不理会他的胡言胡语，直接用翅膀进行比划, 示意他把你在他那边的存档拿出来。

他理解能力一流，微笑着拿出了你的存档，于是你在他的面前进行了一个换档，然后就转过头不理会他。

“……其实我能认出你是因为气味，”夏油杰闹够了终于开始说正事，“你对我来说是阳光味的特别咒灵。”

“不过我现在有自信，就算哪一天闻不出你身上的味道，甚至你变成了人类，也能及时认出你。”

你：……什么叫闻不出你的味道……这是什么能进局子的可怕宣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