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纳吉尼不像是普通的蛇类,她很亲人。”安娜说,他们正走在禁林与黒湖的交界处。
“曾经人们都说他怕你,”短暂的沉默后,安娜首先说了起来。
他们都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人们所说的东西只是他们根据表面猜测出来的,实际上我认为在那个时候,我更怕他。我害怕知道真相,害怕他告诉我一切都是我造成的,由于我的狂傲和愚蠢造成了你的死亡——”
“我想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我到底害怕什么。”邓布利多说。
“那么他呢?他为什么在此之前甚至不愿意踏入英国的土地,只是因为你有可能会击败他吗?”
“唉——对此我保持怀疑,事实上在决斗之前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这点。”邓布利多看向幽暗的森林,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腾空而起,它飞过森林,轻点湖水,漾起波纹,向远方驶去。
“我记得你们曾经那么亲密,在他去到戈德里克山谷之前,我从没有见过你那么快乐。只有你们懂得彼此,至少在那个时候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安娜说。
“是的,但这份感情蒙蔽了我的双眼,两个月里如痴如醉,满脑子残酷的梦想,我忽视了对我来说真正重要的——”阿不思垂眼看向前方的森林小径。
“听阿不福思说,他后来逃跑了,真是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