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沢萤耸肩,不知道信没信,只是站在原地继续踢着小石子。

他看着她,思量着人和人的关系真是奇怪。有时候那么想见到一个人,却怎么都找不见;一旦有了微小的关联,世界反而会主动把那人送到眼前。

水沢萤被灵幻新隆盯久了,问:“做什么?”

他反问:“现在和待会都没事干吗?”

“有事呀,”笑眼弯弯的她对他嗔怪道,“没看见我在创作嘛。”

灵幻新隆低头,空地上出现一只巨大的猫。

貌似没有正式工作约等于无业游民的前女友闲得没事用小石子在公园描了只猫。

灵幻新隆提议没事也是闲着的水沢萤给世纪的天才灵能力者当当助手,帮一下忙,奉献一下社会。

“给钱就可以,”水沢萤爽快答应,“是给大师当助手的话,那时薪不能低于1800日元。”

他讲价还价:“这又不是东京。”

反驳得蛮有道理的,水沢萤作出退让:“1400,再低就报警抓你了。”

给徒弟时薪300日元的黑心商人可听不得报警这个词!

新成立的除灵组合朝委托人地址徐徐走去。

那离这不远,但也不算特别近,路程中的他们故而说说话打发时间。

灵幻新隆主动聊起自己上午的一起恋爱占卜,他隐去关键信息,唯保留了那位少女的质问。

“可是呢,把最柔软脆弱的心灵敞开给爱人,只会得到心爱之人在某一天,助跑全速冲刺一记飞踢直踹心窝。”他笑着说,笑意却不达眼底。

反正是若无其事地意有所指,希望某人有点自知之明。

她心不在焉回道:“哦,恋爱烦恼啊,我懂呢,就几年前,我交的前男友是个很容易对一成不变的事物失去兴趣的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