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沢萤附和地点点头,车驶出再往后看,灵幻新隆没死心地新拦了一辆新计程车。

“嗯,请您一定帮助我把那辆车甩脱。”

她回正身体,却觉得上半身很重,特别是脑袋,重得向前倾倒,直到额头靠在了前座的椅背。

什么也没干的水沢萤感到疲惫。

至于身后紧追不放的灵幻新隆想法大概很简单:摇钱树要跑——

最后当然还得让灵幻新隆追上,关键且唯一的原因计程车费很贵,需要有人付车费。

打开逃跑的摇钱树车门的灵幻新隆张嘴结舌:“蛤?我付?”

水沢萤眨巴眨巴眼睛,推了推他,使其让出自己下车的空间,而后又点点头。

她因为不用付车费的所以走在前面,而灵幻新隆付出惨痛代价地跟在后面。

一前一后,微妙地保持了距离。

女仆的褶皱裙摆缀满蕾丝,环绕大腿,随着女人的走动,一晃,一翘。

路是回他公寓的路。

灵幻新隆不得已思忖起水沢萤的诡异行为,像既要又不要,明明逃跑得飞快却要回他家。

他得出结论:“你生气了?”

“没有啊。”

“生气了。”

水沢萤不耐烦道:“再说话就真生气了。”

灵幻新隆立时住了嘴。

那个说没有生气实则应该生气得要死的女人待灵幻新隆给她开门,鞋都没换,径直穿过房间,滚上床,在温暖舒适的被褥里呼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