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恐怖片里的黑猫一样。
低下头则是水沢萤在众人审视的目光里自相惭愧。
在注视里,水沢萤忏悔自己的“罪”,比“杀死”家暴勒索的父亲更可怕的罪:她不尊重自己,更不在乎他人。
“我对你的在意最开始可能是脸吧。”
灵幻新隆擦掉额头冷汗,接着忸怩道:“现在很紧实的大腿,感觉手感很好。”
水沢萤沉默地看着他,不流泪了,瞳里在忙着冒火。
“开玩笑嘛,我每次看着你的眼睛,都觉得你好像在和我吐露秘密,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呢?我总忍不住这样想,想着想着,就只能想你了。”
他摸摸水沢萤的头顶,向下,温柔地用指腹的硬茧摩挲头皮、后颈。
灵幻新隆有一门按摩的好手艺。
实在是舒服过头,水沢萤情不自禁眯起眼睛,翘起嘴角。
“我才不要去上什么综艺。”
灵幻新隆失语:就为这事绕了一大圈。
他撑着脑袋哀叹。
最后在水沢萤的强烈反对下灵幻新隆还是去录节目了,可能是因为谈话节目这期的主题是“天菜大集合!他们都是不宜嫁的职业?”,就为天菜这词,灵幻新隆作为很有职业道德的灵媒师就必须上台。
“……”
水沢萤还以为……
“你作为旷工的助理必须准点收看我登场。”灵幻新隆说。
他不忘提起事务所新来的一个兼职助理,暗田留,正宗JK,曾是影山茂夫的社团学姐。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