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幻新隆默默回转身体,将脸埋进她的胸口。
水沢萤搂着灵幻新隆,手指卷着他脸侧的暖黄色发丝把玩。
运动会说完了,她又提到学校小卖部的面包,有个是螃蟹形状的,小小个头,很可爱,故而和肉松面包一样受欢迎。国中生水沢萤去买螃蟹面包的时候,经常看过狂奔过去抢肉松面包的黄头发男生风一样经过。
“灵幻学长毕业的那天,我和小泉一直在学校找你,你去干嘛了呀?”
她听见他嘴里呼噜呼噜,靠近细听,只是酒后的喘息。
水沢萤可爱地笑笑,“幸好没有找到你。”
灵幻新隆偏头,觑着眼看她。
在他眼里行为总是超级奇怪的女人歪着脑袋,真诚地疑惑不解道:“这也不记得那也没印象,你的脑子里到底保存了什么?”
然后,水沢萤搂着依贴着自己的灵幻新隆,解释方才的离开。
“我只是出去给你买解酒药呀,现在好受一些了吗?”
灵幻新隆没回答,紧闭着嘴,隔着单薄的布料,更向胸乳里面陷去,下巴抵着、鼻孔贴着,只透着稍稍的气。随着水沢萤说话,胸口微微起伏,让他想到像昨晚吃的布丁,一样的柔软,又无比温暖。
她感觉到痒,故意嗔道:“干嘛。”
声音细腻,甜蜜,黏糊在了一起。
灵幻新隆不知何时伸到了衣衫里面,从身后解开了水沢萤的内衣扣。
他的手探入其中。
她隔着衣服,将他的手放在身上最软和的地方,让他细密地感受自己的无害和无力。
“我怎么伤害你?”水沢萤说,“我最可怜了,是不是?你明明就知道。”
深夜,灵幻新隆被水沢萤压住手臂枕着,有点麻,不是很舒服,可他贪念亲密,舍不得动,便这样别别扭扭地睡着,还做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