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灵幻新隆好笑问:“给我?”好粉嫩,很不合适也,话说这是什么归属权标记行为么……

灵幻萤大度地点头,坦然出声:“你真的很爱流汗哎,这么漂亮的手帕就给你擦汗好了。”

影山茂夫说:“师父,你自己……”

师父没有流眼泪,没有流露悲伤。

“没事。”

灵幻新隆又对人说了句自己没事,然后,他抹了一把满是冷汗的脸。可浑身的汗与冷意越抹越多,面色惨白的男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小酒窝,你还没说萤去哪了?”

“天堂,”恶灵耸耸肩,“或者在过三途河。”

两个不同宗教用语,被他混为一谈。

“我可以去把她带回来,对吧。”

小酒窝愣住,而后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灵幻新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将目光投向自顾自说起计划的男人,察觉一个惊人事实:不是没事,灵幻新隆是疯了。

疯掉的人,认知里的世界丧失了真实感。

“只要你给我说我怎么去就行了,我会带她回来。”

“萤可以去那里,我为什么不能呢,是吧,以前她也离开过我,好多次,我总是等她回来,等得心里难受。”

“她这人,很容易跟着人走,一直没个主意,被别的什么东西带走就不好了。”

影山茂夫将手帕认真折好,神色蓦然变得坚定,问:“可以这样做吗,小酒窝?”

小酒窝变得呆滞:“原来茂夫也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