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彼得插嘴说,“是我告诉她的,在回伦、伦敦的火车上。”

“哦,虫尾巴!”詹姆幸灾乐祸地仰靠在椅子背上,感叹道,“多么体贴的丘比特啊!”

“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彼得困惑地扫视过每一个朋友的脸,不安地嗫嚅着解释说,“我是听了大脚板的话……他还说,‘别告诉她是我让你去的,虫尾巴。’”

莱姆斯抬起头看向小天狼星,发现他那位一向高傲的朋友板着脸,但并没有否认,这让他觉得惊讶又有趣。而詹姆则在这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你有写信给她吗?”莱姆斯也忍着笑问,“如果你没有,那么也不能责怪她没有给你写。”

“我在生她的气!”小天狼星不高兴地强调说。

“生气了整整一个暑假?”莱姆斯笑着问,“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吵架的理由。”

小天狼星闭紧了嘴巴,意思是并不打算多解释什么。

“据说是坎贝尔仇视狼人,”詹姆替他回答道,和其他两位朋友分享着自己用了两个月时间打探到的情报,“所以直到她改变自己的态度,我们的朋友——这位大脚板先生,都决定不再和她说话了。”

“这也不能怪她,”莱姆斯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又客观地分析道,“但是,我认为坎贝尔不像是那样的人,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误会。你应该和她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