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又没有其他的目击者。
坎贝尔又处在他们的绝对监视之下,没有任何向外传递消息的机会。况且,胸腔中涌动的怒火占了上风,他实在是很想打压一下这狂妄女巫的嚣张气焰,以报复她几次以来的冷嘲热讽。
——看看!看看!埃弗里在心里呐喊。
现在你还能保持着那样不可一世的态度吗?现在你还能在我和法律执行司面前趾高气扬吗?
意外吗?愤怒吗?着急吗?害怕吗?
你这样冷酷高傲、目中无人的女巫,也总算被我捏住一次软肋了!
他死死地盯着伊薇特的脸,留意着她眉眼间最细微的表情变化,企图从那张永远都沉静而冷峻的面容上,察觉出哪怕一丝的动摇或惊愕。
伊薇特的视线落在哈利脸上。
和男孩对视了一个极短暂的瞬间,她就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接着专注地一笔一笔去补完羊皮纸上的草图,仿佛全然没有察觉到哈利惶急而失措的求助眼神。
“我可不认为把未成年的巫师带离学校是合法的。”伊薇特平淡地说,语气中暗含讥讽,“——难道乌姆里奇女士又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修改了某条法律吗?”
“合不合法,谁都没必要知道。”埃弗里得意洋洋地说,“邓布利多不在学校,霍格沃茨的所有教授都以为这男孩此刻是在督学的办公室关禁闭。而现在,唯一知道他在这里的你,坎贝尔,也已经被我们监管起来了。”
伊薇特微微挑了一下眉,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