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家有些懊恼:“我该在离开前安排人伪装成我们,每天设法露个面的。”
雪名阵闻声抬起头,犹豫片刻后拿起手机:“不然,让我来试试?”
他闲极无聊时,曾经把A地图的道具卡到f地图,既然如此,怎么就不能把稻草堆从美利坚卡到横滨呢?
雪名阵放出稻草堆:“谁想来试——”
“啊——”
刺耳的尖叫从天而坠。
雪名阵深灰色的瞳孔微缩,几乎条件反射地对着手机屏幕一甩再一收,稻草堆再度被卡进套房时,从里面吐出一个算得上眼熟的人。
“这——不是新娘嘛?!”信天翁跟沙发垫扎屁股似的跳起来,惊愕地冲去晃醒还穿着同一套常服的短发女子。刚将惊恐醒来的新娘安抚下来,套房外骤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先生?雪名先生!你们在不在?”工藤新一焦急的喊声隔着门板闷闷地传进来,“刚刚我才想到一个细节,婚礼中很有可能有人要杀新娘,就在这间套房的上一层——”
“……”信天翁有气无力地去把门打开了。
工藤新一急忙蹿进屋里,刚想催促他们设法救援,就见从礼堂消失不见的新娘正好端端地站在套房客厅里,虽然有些惊魂未定,但明显毫发无伤。
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