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果受害人的身份是像森鸥外这样的□□首领,有多少嫌疑人想杀他都不奇怪。但当受害人只是一对单纯想走进婚姻殿堂的普通新人,这样规格的轮番刺杀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普通人的世界,原来是这么危险的吗?想要活着结个婚,都如此步步惊心?
兰堂被工藤新一习以为常的态度震住了,有些恍惚地本能应和:“哦……嗯。”
化妆还只是个开始。
吃饭时,冷血会先用将食品餐具里里外外检查一遍有无毒物;换装时,钢琴家拿着他刚从地下渠道紧急获取的防弹背心给两位新人妥帖套上;一路走出医院,旗会五人默契地将新人前后包围住,双手始终揣在上衣口袋里——
兰堂眼尖地看到,信天翁的口袋底部被某种硬质的东西压出一块凸起,不用多看,那就是一把短管霰.弹枪。
兰堂:“……”
即便结婚的是森首领本人,也差不多就是这种保护规格了吧。
他恍惚着下楼,恍惚着上车,两分钟后——
“后方有一辆泥头车行驶路线不对!”钢琴家坐在后排,猛然将新娘的头往下一压,“信天翁!”
“看到了看到了,”信天翁总是没心没肺的笑容中显露出一丝属于黑手党的血性,“不光是后方,左右车道的商务车都不对呢。——都找东西扶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