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一个继续绷着冷漠的卧底专用表情,另一个如常地烘烤着暖气,心情复杂地听着钢琴家轻叹:“可惜这次付出这么多却一无所获……不过有我们之前查到的信息和兰堂先生的话,中也应该也——”

“谁说一无所获?”雪名阵此时的语气听起来空前的可靠,“你们忘了最后一个地方。”

“?”钢琴家渐渐直起腰背,心跳逐渐加速,“哪里?”

雪名阵:“车顶。”

今早出发送新人之前,他特地不辞辛苦地将冰柜设法捆到了车顶,此时顶着一下卡壳住的钢琴家的目光,雪名阵推门下车,打开了冰柜柜门。

他们目前租用的这辆车并没有接电的条件,柜门开启后并无冷雾溢出。

溢出的只有几撮短而柔软的黑色呆毛,属于蜷缩在冰柜中睡熟过去的陌生男孩。

“……”信天翁瞠目结舌。

雪名阵用理智的语气说着乍一听合理、细想完全不合理的话:“之前在医院走廊,就连冷血都无法抵挡窥伺冰柜的诱惑,年幼的泽田弘树又怎能抵抗?所以你们进门后,我特意将车停在酒店前最显眼的位置,想试试能不能诱捕弘树。”

大概是感受到了众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呆滞目光,冰柜里的男孩轻皱了一下眉头,缓缓苏醒。

泽田弘树有些迷糊地揉着眼抬头,看清身边围着的七八个成年男性后惊得猛然一向后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