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骗、子!
兰堂上前一步,试图澄清事实:“我——”
“兰波!”魏尔伦从震惊到大脑空白中挣脱出来,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血污或伤痛,猛然起身疾步走到兰堂面前,一把握住对方的肩膀,“——你头上这是什么啊?!!”
“…………”兰堂张嘴欲言的动作霎时凝固住了。
接下来的三秒,他也陷入和之前魏尔伦一样的大脑空白中,三秒之后,“不是说不会有人能看见吗”、“怎么回事难道魏尔伦能看到办公桌”、“我想死我想死让我死让我死”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而魏尔伦的输出仍在继续:“你为什么顶着一口口口口?!……嗯?怎么说不出来,一口口口口口……”
魏尔伦:“??”
他试图和万恶的和谐做斗争,而站在一旁的森鸥外则在惊愕警惕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确定自己此行的目的恐怕将要落空之后,压下惋惜不悦的情绪,继续站在一旁试图攫取更多的情报。
他顺着魏尔伦的目光看向兰堂的头顶,只看见一片空气。唯一的线索是对方未能说出口的那半句话:一口口口口。
所以,兰堂的头顶到底有什么呢?森鸥外审视的目光扫向兰堂的头顶。
被目光集火的兰堂:“…………”
这种羞耻感,打个并不合适但很贴切的比方,就像一个没穿内裤的人,走在大街上,但凡有人看向自己,都会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疯狂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裤子,发觉自己空装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