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少年太宰肆意的大笑做背景音,整间宽敞的首领办公室重新变得压迫起来。

森鸥外沉下神色:“雪名先生似乎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喊——”

“?”雪名阵的神色忽变。

这种神色出现在他脸上是极其少有的,虽与他惯常的行事作风截然迥异,却与他天生显得沉稳庄肃的模样气质完全契合。以至于森鸥外在对上那双似乎隐隐泛出银白、像是捕猎中的骇兽般的眼睛时,几乎产生一种感觉——好像这样锋芒锐利到目光都扎人的模样,才是对方的真实面貌。

雪名阵:“——森先生有囚禁过男孩……大约22岁左右的男性青年吗?”

森鸥外:“……”

森鸥外保持着礼貌微笑:“什么?”

……Pardon?

“22岁——罢了。”雪名阵叹了口气,“森先生能否暂且起身?将这张办公桌挪开。”

森鸥外:“……”

尾崎红叶:“…………”

少年太宰又想笑了,他觉得如果这样精彩的场面能多上演几次,雪名说他多少声天真烂漫都没问题。

森鸥外勉强在泥石流的冲刷中守住阵线:“雪名先生,你似乎忘了。你被传唤到首领办公室,是为了对自己违背首领命令,在国外停留多日做出合理解释的。”

“太宰向你传达了立即回国的命令,你为何仍在马萨诸塞州停留了三天?”

“哦,那个啊。”雪名阵心不在焉地应着,掏出手机,翻找视频的同时,目光始终在办公室内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