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他最习惯、唯一会的手段。
恐吓、暴力、死亡、欺骗,构成了他二十二年的全部人生,他不曾接受过善意,也不懂得给予善意,哪怕未来有朝一日能和织田作之助在Lupin酒吧碰面,恐怕能讲出来的也都是些不合时宜的话,只能用突兀的低笑来遮掩尴尬吧。
芥川银低声问了几句如何处理重新不安分起来的关西势力,他心不在焉地答了几句,挥退对方。批了几份公务,手背忽然一烫。
一只看不见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搭上他的手背,宽厚干燥的掌心,粗糙坚硬的薄茧,在摩挲间带起近似疼痛的酥麻。
他本能地战栗了一下,下意识想呵斥,却看见中原中也还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他僵滞住了,对方比他更为修长的手指以轻缓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扣住他的手,带着钢笔在文件上写下一串质问:【为什么不理我?】
腰际同时传来相同的触感,太宰治呵斥的话霎时卡在嗓子眼里,薄薄的腰肌绷紧,耳根因忍耐泛起旖旎的红。
他微微咬牙,抽出一份文件丢给中原中也:“去解决这件事。”
中原中也不疑有他地举步离开。首领办公室的厚重大门重新闭合的瞬间,一具结实的身躯便从背后拥来:“我不发消息,你也不发。主动找你,你也不理。”
雪名阵理所当然地扭曲事实:“一定是想见我,所以才故意不回消息。”
“你——”太宰治想去拉抽屉,却被雪名阵不紧不慢地攥住另一只手。
雪名阵懒洋洋地说着不要脸的话:“龙之介和银成绩不错,你应该给我见面礼。”
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