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可以无条件地包容雪名先生的一切过错,他却并不享有这样的待遇。

这里的话,只、只能凭借演员的信念感了吗?

广津柳浪逃避地不去看侦探社的眼神或者表情,硬着头皮走完了“你居然背叛我们港口黑手党!?”、“少废话,跟我进局子”、“你休想!”、“啊!可恶!打不过这叛徒”、“我不要铁窗泪啊——”等情节,被雪名阵推上一旁的黑轿车时,他挣扎的肢体动作、愤怒的神情,甚至将这平平无奇的轿车衬得真的像是一辆警笛长鸣的警车。

侦探社依旧没动。

广津柳浪在佯装挣扎间扫过侦探社,看见侦探社的脸上充斥着震撼、迷茫、困惑、狐疑……等诸多情绪,无疑意味着他的卖力表演以失败告终。

——完了。

他麻木且羞耻地想,任务没成功,风评白受害了。

以后侦探社再想起他,该不会都只记得今天这一个尴尬又社死的场面吧?

——算了。

问题不大。这也不是他第一次遇上不靠谱的上司或同事了。疲倦而释然の笑.jpg

广津柳浪是个优秀的社畜,很快调整好心态。在轿车驶离侦探社后,才暗藏着不满发问:“雪名先生为什么忽然插手这次的计划?”

雪名阵:“?”是年龄大了,所以记忆不好吗,“你方才不是已经猜到了?”

“?”猜到什么?广津柳浪茫然地看着雪名阵。

雪名阵更茫然:“自然是‘我是条子派来的细作’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