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片刻,他又问,“我今天的衣服和你是同色系的情侣装吗?”
织子低头,沉默不语。
万万没想到审问到第二个嫌疑人的时候就揪出一个凶手,还是证据确凿的那种。
“那死者同样是你杀害的吧。”时津润哉指向领口略显空荡的织子,“警方在案发现场发现一根细线和散落一颗珍珠。”
“恐怕是你不知用什么方法设计了某种机关,在卫生间里利用项链的细线杀死了你父亲。”
围观的贝尔摩德小声吹了个口哨,“我完全没从她身上感受到杀人下药的狠劲呢。”
绿川光和诸星大看她一眼,不予置评。
“可她和死者前往厕所的时间间隔了二十分钟,期间还有其他客人进入卫生间,怎么确保机关不会被无关人员触发的?”虾夷松刑事提出质疑。
“总觉得哪里不对。”工藤新一沉思。
他想到之前在死者身上发现的不知名药物也是乙胺丁醇。
“或许死者有某种区别于其他人的习惯,那就是机关触发的关键。”时津润哉自信道。
“我记得岳父在外上厕所时前后会连续按很多次冲水键,就喜欢听水冲下去的声音。”阿成颇有点不好意思道。
“织子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时津润哉发现客人中有人拿摄像头对准自己,下意识挺胸。
虾夷松刑事朝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们北海道的天才侦探!”
说完,他拿出手铐就要往织子手上拷。
织子抿唇,“阿成的事我承认,但我没有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