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了三人相处的爱尔兰内心对某种猜测越来越笃定，他对早雾弥夜道：“既然要合作，总得让我们双方对彼此都有个了解吧。”

“你知道我的大部分信息，可我却还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警察。”

“是真是假有什么意义呢？”早雾弥夜漫不经心道：“左右都不妨碍我做这些事。”

“只是我恰好对他们挺满意，又恰好看不顺眼朗姆而已。”

爱尔兰打量他一眼，原来还与朗姆有仇吗？

倒也不是完全的恋爱脑。

不如说更像是从出生起就拥有一切的小王子，无聊时游戏人间来了，做事全凭随心所欲。

“我可以依照你的意思把朗姆引去伦敦。”爱尔兰沉声开口，“相对的，事情结束后你要把养父交给我。”

“你确定交给你后，你养父的人生安全还能有保障？”早雾弥夜挑眉，“依琴酒的能力，只要他还在一天，就绝对不会放过对叛徒和无用之人的‘清扫’。”

想到专门负责处理这方面事务的琴酒，爱尔兰沉默。

“相反的，他现在在公安监狱里有吃有住，一日三餐定时定点，住的还是有独立卫浴的单人间。”

早雾弥夜摸出子弹壳在手指间翻转着玩，“这种条件，比很多底层的普通公民都要好呢。”

爱尔兰：……

除了只能在固定的几个地方活动外，没毛病。

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波本：……

这样的话把罪犯送进监狱岂不是让他们享福去了？

警视厅干嘛吃的！监狱条件弄这么好！

“我可以让你去探监。”早雾弥夜把子弹壳从左手转到右手，“只不过……你敢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