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那卷录像带里还有两岁时穿着裙子的新一呢,可惜了。”

“老爸!”

工藤新一捂住听筒,企图阻止旁边的毛利兰听到这句话。

奈何毛利兰已经露出感兴趣的目光,“穿裙子的新一。”

“是两岁!”工藤新一纠正。

两岁时的他肯定只能任由恶劣的大人摆弄!

尽管感到羞耻,可工藤新一知道如果是这类录像带的话,他老妈绝对不可能会丢掉!

老爸这么说一定有原因,工藤新一的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到底败在了经验上,有点无法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明白了,暂时先这样吧。”工藤新一主动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工藤新一先是搜寻电话周围,没发现不该有的东西,又开始摸索身上,同样无果。

工藤新一把目光放到了毛利兰身上。

“新一?”

被工藤新一专注的目光盯得快脸红的毛利兰小心开口,“怎么了吗?”

谈话的两人没注意到,他们脚边的地毯上有一滴水渍。

那是窃听器自然脱落后所留下的痕迹。

“弥夜发明的窃听器还挺好用。”

安室透放下耳机,若有所思,“录像带么……”

工藤家的录像带顶多能确认弥夜就是樱井宫,无论怎样都不可能拍到当年那晚发生的事。

难道还是要从白兰地这边入手?

“哈切!”

黑田兵卫揉揉鼻子,把手中的钢笔放下,拿起办公室电话呼叫早雾弥夜。

“干嘛?”早雾弥夜双手环胸在黑田兵卫面前坐下,“不写报告。”

“……没有报告。”黑田兵卫卡壳一瞬,“我这边收到消息,泥惨会的BOSS鬼童捺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