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阿加莎,我是影,雅柏菲卡取的名字哦。”顾影然故意加重了“雅柏菲卡取的”这几个字,就像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在向别人家的孩子炫耀爸爸妈妈给她新买的连衣裙。
阿加莎被弄得莫名其妙。她想着影大概是雅柏菲卡生前认识的朋友,也就完全不在意影的奇怪之处。“是吗?那您一定和雅柏菲卡非常熟悉了。”阿加莎一脸天真,“那位大人常年进行耐毒训练,连身体里的血液都染上了毒性。一般人沾上一点他的毒血就会死亡。所以雅柏菲卡大人会避开别人而活。他能为您取名字,证明您和他关系匪浅。真是令人羡慕的事呢。”
“你知道很多关于雅柏菲卡的事?”
阿加莎有点不明白客人为什么突然变得满脸期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也不是很多……”
“和我说说雅柏菲卡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
耶人拄着拐杖,脑门上的黑线多得可以煮一大碗面了。他抱歉地看了一眼被问东问西地阿加莎,用表情在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顾影然是个对什么都好奇,又对什么都不太能理解的少女。阿加莎有点喜欢这样单纯如孩子一般的人。两人意外地聊得很投机。
当月亮爬上山岗,星星眨起了眼睛,聊得火热的两人才暂时停住了。阿加莎友好地招待了两人。
晚餐吃得很开心,和阿加莎聊得也很开心。顾影然从阿加莎口中知道了一个和印象中不一样的雅柏菲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