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然说道：“我们得离开这里了。我要带走艾斯，不管他愿不愿意。”

顾影然加重了后面一句话。

雅柏菲卡看了一眼战斗中的艾斯，平静地说：“我相信你。”他知道顾影然一定有什么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艾斯伤痕累累，脸上却挂着惬意的笑。能与路飞并肩作战，能得大家舍命相救，他是快乐的。这快乐似万里晴空，纯粹而清澈。

顾影然却即将夺走他的快乐。她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人群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艾斯。”顾影然眼神复杂地来到艾斯身后，轻声呼唤。

艾斯一拳打飞扑上来的海军，匆匆瞟了一眼这位曾经的海军少将，又迎上冲上来的海军，咧着嘴说道：“顾少将，刚才承蒙你的照顾，我和路飞才能平安无事。”

倒计时100秒。

顾影然闷闷地说道：“那么，作为感谢，和我走吧。”

艾斯笑道：“承蒙厚爱，但我不能走。”

倒计时80秒。

顾影然遗憾地说道：“抱歉，我没有时间了，不得不带你走。”

路飞扭头问：“你要带艾斯去哪里？”

顾影然答非所问地说：“只有你在我和雅柏菲卡身边，我才能确定我们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