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
凯厄斯似乎是被我可怕的笑容刺痛了,他皱着眉复杂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在我头顶落下一个吻就离开了。
我摸着头顶半天回不过来神。凯厄斯嘴唇的触感仿佛鸟儿掠过天空,没留下一点痕迹。只有记忆记得这里曾有一个吻,只有心脏记得曾在某瞬间疯狂跃动。
赞颂黑夜,在这样一个寂静无声的时间段中可以让疲惫的人尽情释放积攒成巨山一样的压力。
鸟群飞起,发出阵阵的歌唱般的鸣叫。像是为月色升起而发出的清丽的颤音,浑圆得仿佛一颗莹白的珍珠。
我睁着眼睛在黑暗中几乎快分不清楚到底是我失去了视觉还是这里的夜色无边深沉。夜幕之下,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黑幕,都在静谧中彰显着神秘。
我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起一些令人惊心胆战的东西———床底下探出的手,窗外探出的头和衣柜中悉悉索索令人害怕的杂声。
我感到不安,于是闭上眼睛尝试入睡,轻柔的风声是最好的催眠曲,被子里的温暖是最棒的摇篮床。
就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玻璃碎掉的声音响起———是窗户,有人打破窗户进来了!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爱德华从美国到意大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