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厄斯以我眼睛根本跟不上的速度扯下那个女人的胳膊，然后一脚把她踢到在地上，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

那个女人开始大声哀嚎与咒骂。凯厄斯一脚下去踩烂她的半张脸，让女人说不出任何话来。

这场面凶残到让我一度想闭上眼睛，但我还是坚强地注视着凯厄斯———幸好吸血鬼不会流血什么的，否则这样凶杀案般的现场只能获得我的呕吐。

“下水道的臭虫，肮脏的老鼠。”凯厄斯恶毒而饱含恶意地说，“你很大的胆子。别急，你这种让人看了眼睛发酸的恶心货色我会让你和垃圾重逢的。”

其他两个吸血鬼早在凯厄斯开口的第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凯厄斯也没有抬眼管他们，只是一次次凶残地折磨那个女人，直到科罗娜他们赶到。

“很抱歉，我们没有抓住他们。”科罗娜率先开口，“他们当中有一个会某种逃脱能力的————”

“都是借口！”凯厄斯暴怒地一脚将那个折磨得几乎快看不出人样的女人踢到亚力克脚底下。他冲着科罗娜他们怒吼：“你们完全可以在他用能力前将他斩杀！而因为你们差到可悲的表现，在明明有所准备的情况下让他们离开，真是蠢货！可恶的废物！自己回沃尔图里领罚，然后告诉德米特里继续追踪别再让我失望———现在带着这两个渣滓从这里滚开！”

他们没有人辩解也没有反驳，只是顺从地拉起地上的女人和病房里的无头尸体离开。

他们走后我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凉风从窗户钻进来，让我浑身发寒。

凯厄斯脱下了他的外套，面色阴沉地把衣服披在我的身上，然后拉开门带我走到隔壁病房中。

我披着他冰冷的大衣，忍不住问：“你早就知道他们要来？”

“是的。”凯厄斯打开了电灯开关，语气冰得像他的体温，“菲利克斯和德米特里今天下午就回来说他们追踪的那群蠢货从库内奥山谷逃窜出来后感应就开始分散，似乎奔向各地为了某些原因而故意扰乱德米特里的感知。德米特里没有追寻，而是立刻汇报。不出所料那就是他们得知了你的存在，要回来妄想对你动手。于是我让简他们守在你房间门口并且故意被他们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