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这毫无疑问。”凯厄斯并没有不耐烦,他一直一直在看着我,我整个人都像被他看穿了一样,对,我的意思是就像被他看出了个洞。
“你还很幸运。”我用纸擦脸挡住我裂开的嘴角。“我几乎都在魔法部里呆着。”
“也许吧。”凯厄斯说,“但我在这附近呆了至少有好几个月了,也有可能是几年?罗马尼亚的那群杂种被解决后我就过来了。”
“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有可能他在这里蹲守的时候我还在接受傲罗培训呢———更有可能我还在法国。
“阿罗呢,还有科罗娜他们呢?”我问,马上又想起来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诶哟,差点就将它抛之脑后了,科林呢?”
“都没死。”凯厄斯说,不过我第二个问题却让他沉默了很久。
这恐怕是个很困难的问题。
我等了半天没有听见我身边人的动静,我几乎都在猜想他是不是偷偷跑掉了,但我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去看他。
“你都知道了,对吗?”凯厄斯意外得平静,或者说从他敲击玻璃墙的那一刻他就显得格外平静,这与他之前一幅躁郁症的样子极为不符。
“你是谁?”我警惕地看着他。
“你问的什么蠢问题。”凯厄斯看上去完全明白我的意思,“难道我要一拳把那面墙打碎才能证明我的身份吗?”
“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惊讶极了,“你打架的时候被撞到脑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