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也摇了摇头。

“你们都没闻到吗?”

“闻到什么?”德拉科他们也挤进了车厢。汽笛声响起,火车开动了。

“臭味。你们闻到了吗?”

“臭味?”小少爷皱起眉头,他的两个跟班也摇了摇头。

布雷斯吊儿郎当地靠着门边坐下来,身上满是香水味,“该不会是新来的教授身上的穷酸味吧?”

“新来的教授?”西奥多从书里抬起头。

“是啊,往车尾去了,穿着一件极其破旧的男巫长袍,好几个地方还打着补丁。那件衣服说不定是他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他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翻着收到的情书。

“他长什么样子?黑头发吗?”艾拉一听这个描述以为是小天狼星混上车了。

“个子挺高,脸色很难看,看上去刚从圣芒戈跑出来一样。不过不是黑头发,是棕色的,还有挺多白发。我听见列车员叫他……让我想想……叫他卢平教授!”

“卢平教授?”艾拉跟西奥多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掠夺者”的事情。这个节骨眼上邓布利多找来卢平做教授……

霍格沃茨特快专列稳当地向北驶去。

下午,开始下雨了,窗外连绵不断的小山的轮廓模糊起来。

摇晃的车厢和淅淅沥沥的雨声最是催眠,连西奥多都放下了书,靠在窗子上小憩。

雨点敲着车窗,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