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还有几天,阿罗把艾拉和西奥多叫了过去。

“巴蒂·克劳奇,这个人你了解多少?”他问西奥多。

“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本来福吉的位置应该是他的。但是在他马上要当选的关头上,他的儿子被举报是一个食死徒,隆巴顿夫妇的事情他也参与了。”西奥多想了想。

“他的儿子?”

“没错,小巴蒂·克劳奇,是个很优秀的拉文克劳。不过他被关进阿兹卡班没多久就被处死了。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世界杯上被抓住的那个家养小精灵,我从它那里看见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阿罗愉快地笑了起来。“小巴蒂·克劳奇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向导。”

“他还活着?”艾拉迅速地把闪闪身旁的空位置、黑魔标记和克劳奇联系起来。

“一个被关在阁楼上十多年的疯子。真是伟大的爱。”阿罗这样说。

开学那天伦敦下起了雨,艾拉和西奥多一起撑着伞,没人注意到他们好像被什么笼罩着,身上没有一丁点雨水的痕迹。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已经停在那里了,正在喷出滚滚浓烟,透过浓烟望去,站台上的许多霍格沃茨学生和家长仿佛是黑乎乎的鬼影。

小团体谁也没有谈论世界杯的事情,密集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玻璃窗,使他们很难看清外面的景物。

“……你们知道吗?我爸爸真的考虑过要把我送到德姆斯特朗,可是我妈妈不愿意我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我爸爸说,德姆斯特朗对黑魔法采取的态度比霍格沃茨合理得多。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真的在学习黑魔法,不像我们,学什么破烂的防御术……”德拉科抱怨着。

潘西也跟着叹气,“不知道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又是哪位。我倒宁愿是卢平那个狼人――只要不是洛哈特。他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