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了看沈越知的脸色，他还是委婉地开口：“额，这个就不太清楚了。”

“对了，有一点重合的时间线，上次C家的珠宝晚宴，赵柏杨也在。”

沈越知深吸一口气：“你觉得他们有可能是在晚宴上认识的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

李跃第一次吃瓜吃到自己老板头上，虽然这么想有点不道德，但是好像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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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蕴走到厨房的时候，谢云露已经显然已经忙碌了一会儿。

直播也已经开启，所以方蕴还朝着镜头打了个招呼。

“今早吃豆浆包子，之前买的半成品，蒸一下就可以吃。”

沈越知也来了厨房，谢云露朝他笑了笑：“沈老师今天还是自己做三明治吗？”

“嗯。”他一边朝洗手池走去，一边挽了挽衣袖。

谢云露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虽然平常沈越知话也不多，但今天好像更冷淡了几分。

方蕴觉得好笑，不知道谁把他气成这个样子。

她在一边拿了几个杯子出来，往里面一勺一勺地舀糖，装作不经意地问：“沈老师是要进剧组了吗？最近好像身材管理比刚开始来的时候还要严格。”

“对，年底要进组。”沈越知瞥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吗？”

方蕴：“啊？我当然不知道了。”

你进剧组我怎么会知道！

“李育导演的那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