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月看了眼紧闭的屋门,眉头皱紧,方才莫须师父那意思分明与阮瑶清相识,可她不曾听说姑娘来过三危观,
她戳了下正忙活着的菱星问道:“姑娘来过这儿?”
菱星摇了摇头:“没有,姑娘自小便在方州长大,一步都未离过,三日前才初初来长临的。”
“那姑娘可曾在方州见过莫须师父?”
菱星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应当不曾有过。”顿了下又不确定道“我也不全然清楚,不过自我四岁跟着姑娘后确是肯定没有过,但之前就不知道了。”
那便是不能确定的事了,那方要问问世子才能清楚。只是,这么莫须师父明明是个修道的,怎是个和尚模样?
屋内
阮瑶清坐在藤椅上,看了眼已席地坐在三清跟前许久的莫须,她眼睫轻颤,几次三番想张口又觉得无从问起。
莫须朝三清拜了一下,才缓缓起身坐到了她对面。
一双洞若观火的黑瞳看着她道“缘主,有些事倒不必强求因果,你说可是?。”
阮瑶清觉得心莫名被刺了一下,她觑他“师父是高人,能视万物为无物,三娘不过是俗人,受这无端戏弄,一觉梦醒,不知是梦是真,堪堪回首,只可觉得汲汲营营十余年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实在可悲,让我看开?再走一遭?未免强人所难了些。”
莫须摇头轻笑“再走一遭?缘主若是愿意,便不会来这观中寻我。”